※此篇為【Partners~二人の絆】虎兔合本中收錄的文章,因為是試閱所以不會貼完。

兔×虎向/此篇兔子異常純情(?)

※標題意思:美醜看個人,意即【情人眼裡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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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最受歡迎、擁有諸多少女熟女粉絲的英雄,巴納比.布魯克斯二世,最近有個莫大的煩惱,那個煩惱的根源,不是什麼狂熱粉絲,也不是那個年長的拍檔最近又在惹麻煩,而是自己越來越在乎那個總是亂來的傢伙。


老實說這大概是他最初完全沒想到、也無法想像的,畢竟他本來是那麼討厭那傢伙,對於對方那種不用大腦思考行動的破壞狂行為感到惱怒,要不是公司安排他們組成拍檔,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需要對方來礙手礙腳。

 

他甚至連對方那種老媽子般的囉嗦雞婆性格都覺得麻煩,可是當他越和對方相處,就越會發現那些曾令他感到厭惡的缺點,全都變成令人覺得溫暖感動的優點。


雖然自己是觀眾眼中的英雄王,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其實配不上這個稱號,比起自己和其他英雄,在他們這第一聯盟當中,真正稱得上是「英雄」、擁有英雄之心,而不單單只是個「職業」的,或許就只有對方了吧?

 

只有那個人是為了保護他人、拯救他人而不求回報與名聲,即使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又難看也無所謂,雖然看起來總是很介意他自己沒什麼粉絲或成績很糟之類,但就另一方面來說,他才是那個最不在乎的人。

 

想到對方為了替自己隱瞞事情而說著彆腳可笑的藉口,就算被人誤以為輕浮不用大腦也沒關係。

 

但,那是經歷過多少喀碰才磨厲出來的圓融呢?在相處之後他清楚的知道那些衝動與看似不經大腦思考的行為舉止之後,蘊含著多少比其他人更多細膩的思考與包容。

 

雖然看似可有可無,但對方其實才是他們這些英雄的中心人物,那股與生俱來的魅力,讓他身邊的人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因為他而產生一股向心力和信賴。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存在,其實以自己的個性來說,應該會和其他英雄充滿磨擦與排斥,甚至給人高傲自大的感覺……這是在大夥熟悉融洽之後,火焰紋章對他說的話,正是因為有那個人,他才會多了這麼一群以前從未去想過能擁有的朋友。

 

……對他而言最重要的,還是只有那個人。

 

原本以為那應該只是搭檔之間的友誼,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人在自己心中的重量,越來越重、越來越大。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他早已經不能將對方從自己的世界中剔除。

 

無論做什麼想什麼吃什麼,都會忍不住想到對方,無可救藥的。

 

他有好一段時間不敢相信也不敢面對自己這種異樣的感覺,而且覺得自己怎麼會如此悲劇,生平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對象居然是男人,但就算再怎麼想阻止自己,心裡朝思暮想的卻都是對方,無法將自己的心和視線從對方身上抽離。

 

對方幼稚的嘀咕在他眼中變得像是孩子氣的撒嬌,放空表情什麼也不想地喝著酒的表情,也變得意外的性感,甚至看著對方嘴角滑落的金色液體,他有種想要欺身上前舔去的衝動。

 

想碰觸對方的念頭一日日加深,但一思及對方心中有著一個已逝的摯愛女子,他那每每燃起的衝動就會瞬間熄滅,讓他裹足不前。

 

 一向充滿自信的他,遇上感情這件事卻偏偏沒了那種信心。

 

他有自信可以妨礙蔚藍玫瑰,但卻沒有自信能夠贏過那個已逝的人,扭轉對方的性向,那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城牆,即使他發動百倍神力也跨越不過的。

 

身為一個粉絲眾多且被其他英雄戲稱為萬人迷的自己誰不好喜歡,卻偏偏愛上一個年長自己許多、第一眼還覺得不怎麼樣的男人呢?他有時候都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

 

而且從馬貝里克的洗腦事件之後……那男人像是要讓他更深刻牢牢記住不再忘記,只要是非攝影機當前,都故意叫他邦尼,說這是讓他恢復記憶的關鍵而堅決不肯改口,結果搞得其他英雄私底下都開玩笑的說他們這組TIGER & BARNABY可以改成TIGER & BUNNY,一隻老虎與一隻兔子剛剛好。

 

一開始真的很討厭又不喜歡,但久了其實也就習慣......雖然至今仍有些不情願,可是當那暱稱不知不覺只專屬於對方喚著他的時候,每每聽到那個討人厭的暱稱,也變得讓人有種甜蜜的錯覺。

 

他罹患了名為「戀愛」的病症,而且似乎還病得不輕,而那個病原體名稱就叫做「鏑木.T.虎徹」。

 

※※※※※

 

現在他和虎徹先生留在下級聯盟,雖然不像原本的英雄聯盟那樣有阿涅絲小姐與阿波羅傳媒在實況轉播,但他的人氣還是居高不下,甚至可以說是下級聯盟裡最突兀的存在,畢竟以他的能力與戰績,現在就算回到上層,要繼續保有英雄王的位置並非難事,其他人與阿涅絲小姐也都問過他要不要回去,但都被他婉拒了。

 

主要是因為他和虎徹先生是搭檔,也不想拆夥自己一個人去上級聯盟,他想待在虎徹先生身邊,畢竟他也是因為知道虎徹先生又回來做英雄的工作後,才決定要回來的,他更不希望能力只剩一分鐘的虎徹先生,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那會讓他懊悔一輩子。

 

當初在虎徹先生因為躲不過而倒下時,那種心痛的感覺他不想再嚐過,明明自己是離他最近的人,卻什麼也沒發現、什麼也不知道……所以從那時起他就發誓,自己一定會在虎徹先生身邊和他搭檔,到他能力用盡的最後一秒為止。

 

這是自己現在唯一可以留在虎徹先生身邊的理由,未來會怎樣他不敢去想,但他起碼要保護虎徹先生直到最後。

 

就如同當初他也跟著離開聯盟時一樣,在已經結束他的復仇這個目標之後,若沒有虎徹先生在的英雄聯盟,對他而言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混帳,不要跑!」前方那活力十足的吼叫聲拉回巴納比的注意力,巴納比看著仰賴齋藤先生設計的高機能防裝行動著的虎徹先生,身體很自然的就往那身影奔去。

 

「呸,誰會聽你這隻沒用的紙老虎的話乖乖停下來,我又不是傻子。」

 

「你這渾球說什麼!」虎徹氣呼呼的瞪著犯人,雖然他也知道這是事實,而但被踩著痛處還是讓他不甚愉快,那總會讓他想起那一天,那個專挑女性痛下殺手的殺人犯,對他的嘲諷。

 

「我有說錯嗎?誰都知道狂野猛虎現在跟個廢物沒兩樣,要不是你那個搭檔幫忙,你根本不算什麼英雄,一分鐘耶笑死人了。」對方完全不將虎徹放在眼裡的說著,眼神只盯著巴納比地戒慎著。

 

巴納比對於犯人的反應與言論感到煩躁與憤怒,擔憂虎徹會因為對方的話而受影響,厭惡自己跟著他這件事,或是一臉煩惱的要他回去上級聯盟比較好。

 

如果說虎徹先生一輩子的英雄偶像是那個傳奇先生,那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認為是真正的英雄的人,就是虎徹先生了吧?即使對方能力衰退到只剩一分鐘也不會改變。

 

那種即使只剩一分鐘也要堅持到最後的熱情,永遠不放棄的正直……是他永遠也比不上的。

 

「臭小子別小看我啊!」虎徹突然發動了能力衝上前去,粹不及防的犯人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朝虎徹開了幾槍,在虎徹閃躲的時候逃竄地跳到一旁剛接軌滑過的電纜車頂溜走,虎徹立刻追了上去,巴納比也立刻跟著追捕過去。

 

雖然虎徹先生總堅持說不用特別放水把捉到犯人的功勞給他,但對他而言,比起抓到犯人,虎徹先生的安危才是他首要在乎的。

 

跟著犯人跳到電纜車頂上的虎徹在那稍微搖晃與車內傳來尖叫聲的時候,動作顯得綁手綁腳許多,畢竟這不是其他建築,要是因為他毫無節制的破壞……也就是說現在他們腳下的車廂就是犯人的人質。

 

「怎麼?不敢動手了嗎?你這樣還要繼續當英雄啊?你剩不到十秒了噢!」犯人充滿惡意的笑著,然後開了兩槍──一槍是往虎徹腳下,一槍是往電纜銜接處,虎徹立刻不穩地顛簸歪傾身子,而因為犯人舉動而有些脫軌的輕軌纜車。也發出了軋傾聲,伴隨著車廂內乘客們的恐懼尖叫聲。

 

「哇、啊!你!」虎徹瞪著那個犯人用手中的槍枝射出另一道纜索,勾住旁邊經過的一個雕像,帶著充滿惡意的笑聲跳離。

 

「猛虎!」聽見虎徹的吼叫,巴納比內心充滿掙扎,他知道虎徹先生是要他先幫助民眾跟捕捉犯人最為首要,但是虎徹先生很明顯的能力已經解除,這樣下去虎徹先生會有危險……

 

「邦尼!」虎徹忍不住喊著,讓巴納比內心掙扎不已。

 

就在他掙扎的短暫瞬間,一道青色的火焰劃過他們身邊,射向那個眼看就要逃脫的犯人,燒斷對方的纜索,讓那張本來得意的笑臉瞬間露出驚恐表情,愕然地看向火焰來源。

 

一看到那青色火焰出現,巴納比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放棄逮捕犯人,衝過去接住虎徹摔落車頂的身子,既然有人出手了,而且還是絕不放過犯人、堪稱最危險的英雄──狂徒,那代表犯人也沒什麼機會逃脫,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太擔心自己不去追捕是白白放著犯人逃跑。

 

而與此同時,霹啪清亮的聲音傳來,冰藍冷冽的氣息也由下方竄過,堅硬的冰塊代替了逐漸斷裂脫軌的輕軌電纜車銜接處,將纜車固定在那位置上。

 

咦、欸?虎徹和巴納比愣了一下,看見不遠處站在冰柱上的蔚藍玫瑰。

 

「好久不見,猛虎,你還是一樣狼狽呢!」蔚藍玫瑰低頭看著又被巴納比抱在懷中一臉狼狽的虎徹,眉間細不可見的輕皺了一下。

 

「好久不見……啊、沒時間聊天!犯人!」太久沒和前同事們一起工作的虎徹有種莫名懷念的感覺,但那種感動與懷念沒幾秒就被理智給抓回現實,往犯人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那個犯人狼狽的從兩棟大樓中間的空中走廊跌撞奔逃走,那抹青色的身影也從他們身邊竄過去。

 

當對方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巴納比清楚的看見,狂徒還淡淡的瞥了他懷中的虎徹先生一眼,那讓他忍不住收緊自己的手。

 

「啊啊邦尼快把我放下去追啊!不能讓狂徒那傢伙搶先,要不然犯人會沒命啊!」虎徹忍不住的用力拍巴納比催促著,雖然知道狂徒不是是非不分的壞人,但是那種太極端與偏激的正義也不好啊!以暴制暴雖然可以克制某些犯人想做惡的行為,但如果遇上像傑克那種瘋狂程度的犯人,那也只會讓事情更加惡化。

 

「但是……

 

「不用擔心我,現在犯人跑了比較重要,你快點在狂徒動手燒了對方之前抓住犯人,我馬上就追過去。」虎徹看著犯人消失的背影緊張的說道,即使是窮兇惡極的人,他也不想看到對方變成一團焦黑的屍體。

 

有些人說他是偽善,但他只是覺得無論是犯人或被害者,都要從法律來給予正確的制裁,而非一味地消滅,就像大家被洗腦而把他當犯人追捕時,如果狂徒直接把他當犯人給一把燒了,沒有任何辯解的機會,那他豈不是枉死……

 

……等等,說起來……

 

狂徒那時確實是……不僅救了他,還幫他一把放他走吧?

 

那時他是以「鏑木虎徹」的身份而非狂野猛虎的被追捕,所有英雄與他們公司的相關人物以及知道他身份的阿波羅傳媒員工都被洗腦,但狂徒放他走那時所說的話,雖然很文謅謅,但聽起來應該是知道「鏑木虎徹=狂野猛虎」的人……

 

除了班先生與他母親、大哥之外,有誰是見過面也知道這個等號而沒被洗腦到的人嗎?

 

「我知道了,那您小心點。」大概是覺得依照虎徹的堅持與想法,自己如果堅持不去逮捕,反而會讓對方不快,只得將對方放下後往犯人與狂徒消失的方向奔去,轉眼也跟著從虎徹視線裡不見。

 

「猛虎先生沒事是是太好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折紙旋風用認真而親切的聲音說著,讓望著巴納比離去背影的虎徹一愣,回過頭才發現那群前.同事們都出現在附近幫忙解救車廂裡的人脫險。

 

唉,這樣一對比之下,覺得自己還真是沒有用啊……

 

但是他又不想放棄這個工作,不為名也不為利,只是單純的想把那份最初的感動、希望和勇氣給延續下去。

 

「晚點來去我店裡喝一杯吧?好久沒聊聊了,大家偶爾聚一聚。」火焰紋章拍了拍他肩膀說著,自從虎徹那時說要退隱而離開了一年多,回來之後他們還沒和他好好說話聊天過。

 

聞言,虎徹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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