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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為【Partners~二人の絆】虎兔合本中收錄的文章,因為是試閱所以不會貼完。

 

※兔×虎向/此篇兔子異常純情(?)

 

※標題意思:美醜看個人,意即【情人眼裡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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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火焰紋章回到店中時,其他人都喝掛了,只剩下巴納比一個人一臉困擾的被虎徹給摟著醉言醉語,一邊用手拍著虎徹的背,哄著喝了酒之後變得有些幼稚的虎徹,眼底有著無奈和淡淡的寵溺。

   

啊啦……?莫非……

   

身為同志、有著跟女性一樣纖細敏銳心思的火焰紋章,對於那種眼神中所蘊含的溫度與情感一點都不陌生,也不會將同性對同性抱持著感情這件事感到懷疑或是不可能,畢竟那樣是否定了自己。

不過,他是沒想到居然除了蔚藍玫瑰那個小女生之外,連漂亮臉蛋也對猛虎這個看起來不太穩重可靠的傢伙,存著那樣的心思。

「露餡了喔,漂亮臉蛋。」火焰紋章戳了戳巴納比的臉,讓他回過神地對上火焰紋章那了然的目光,心中一凜,接著是被看透的尷尬與不好意思湧上,染紅他白皙的面龐。

 「真沒想到啊……嘖嘖嘖,這傢伙居然會有這麼多人喜歡,真是浪費了。」火焰紋章有點羨慕的看著虎徹,感嘆他怎麼就遇不到像巴納比這樣的好貨色喜歡自己,而猛虎這傢伙卻有那麼多人喜歡上他。

   

「不…………我當然不討厭虎徹先生,畢竟他幫了我那麼多……」巴納比還有些想避過這個話題,並非他不想承認自己居然會喜歡同性,而是他不想被虎徹先生知道而和自己保持距離。

「嗯~~你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漂亮臉蛋。」火焰紋章才不會被這種小兒科的說法給騙過去,朝他搖搖手指。

   

 

 

巴納比像被哽到一樣的沉默了一會兒,才用有些微弱的聲音道。

「請不要告訴虎徹先生……西摩先生。」

   

「為什麼?你不想讓他知道?」

「我只要……維持現在這樣,能待在虎徹先生身邊就滿足了。」巴納比低頭看著發完酒瘋就躺在他腿上睡著的虎徹,手指拂過那略硬的黑色髮絲,心情有些複雜。

   

「你可真純情呢,漂亮臉蛋。」火焰紋章一臉意外的說著。


「我……」尷尬的紅著臉,巴納比說不出任何反駁。

因為從他少年時代到他找出殺害父母的仇人之間,他每天除了英雄課程、尋找任何可能有關父母被殺的資料之外,完全沒有心思去在乎或思考愛情對於他的意義與重要性,即使少年時期也曾對某個女孩心動過,但戀愛什麼的,對他而言那是浪費尋找犯人的時間,所以他也從未考慮過。

直到虎徹先生替他擋下狂徒的攻擊之後,他才開始意識到這個人、然後不斷的累積那份在乎,直到那些思念與眷戀淹沒他。

    

「唔……火焰紋章你跟邦尼在說什麼……為什麼邦尼一臉彆扭?不要太欺負我們家小兔子啊……」似乎是被他們聊天給吵醒的虎徹,揉著眼斷斷續續的說著,但看起來很明顯的還未清醒,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呼呼地睡去。

「嗯……你們家小兔子啊……」火焰紋章用意味深長的語氣看著虎徹的睡臉,這傢伙大概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驚人宣言吧?而且八成醒來之後也不記得自己曾說過這樣的話。

至於巴納比,則是因為虎徹這番話,又無法克制的紅了臉,這次不是尷尬,而是帶著不好意思與高興的那種。

就算知道虎徹先生並不是那個意思……頂多只是把他當小孩一樣,但他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湧現一股喜悅之情。

    

「你帶他回去休息吧!反正他這樣子也不可能自己回去。」火焰紋章像是終於良心發現的放過巴納比,不再繼續調侃揶揄他。

「可是其他人……」巴納比看著倒成一片的野牛、空天和折紙旋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就這樣丟著不管。

「哎,你不用擔心他們,就把猛虎帶回去吧!他們我會處理。」火焰紋章擺擺手無所謂的說著。

「那就……不好意思,麻煩了。」幾番遲疑之後,巴納比才抱起虎徹準備離開,輕輕鬆鬆的樣子一點都想像不到看起來斯文秀氣的他,居然沒發動NEXT也能如此輕鬆抱起一個大男人。

   

「嘿,等等,漂亮臉蛋,這個給你吧!」但走沒幾步又被火燄文章給攔下,在他手裡塞了個有點刺但又略軟的東西。

「這是…………」一開始是覺得有些莫名所以,但當巴納比看清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又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火焰紋章塞到他手中的,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正是每個男人必備的,保險套是也。

即使沒經驗如巴納比,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火……西摩先生……您這是……

「漂亮臉蛋,有時候對於愛情呢……還是不擇手段一點比較好喔!教你一個方法吧!猛虎這個人平常看起來雖然有點不可靠,但卻很有責任心,看你要吃掉還是被吃掉都隨便你,等他醒來之後要他負責,他也絕對不會逃避,這樣他就是你的了。」火焰紋章拍拍他肩膀用過來人的語氣說著。

「這怎麼可以……」巴納比有些動搖,但又不敢真的就決定這樣做。

「吶,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我看猛虎這傢伙也不討厭你啊?還記得你去年生日這傢伙甚至還開玩笑的說乾脆把他自己送你這件事吧?既然他都說了.…..那你就讓那句話成真啊~~」火焰紋章眨眨眼帶笑的慫恿著。

   

巴納比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被火焰紋章給搧動到。

最後,他還是拿著火焰紋章給的「小禮物」,帶著虎徹離開了火焰紋章的店。

                                    

   

這種東西,不可能用得上的吧?

   

巴納比將虎徹安置在自己床上後,轉頭看著剛才隨手放在床頭櫃上的方形小鋁箔袋,不由得露出苦笑。

他根本不敢妄想會跟虎徹先生走到那一步啊!那種事他頂多只敢在夢裡偷偷奢望……現實他不敢想也不敢挑戰那個可能性。

他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不想再連現在唯一一個會真心在乎自己的人都失去,他沒有承擔這個風險的勇氣,也不想看見虎徹先生用鄙夷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對他而言,不要命地衝向任何危險的犯人,都遠比這件事輕鬆。

   

巴納比輕嘆口氣,然後看著床上的虎徹直皺眉地動來動去,似乎睡得不太舒服,他才想到虎徹現在的服裝一點都不適合就這樣直接睡覺,太僵硬無彈性,睡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略微遲疑了下,巴納比才伸出手解開虎徹的領帶、脫掉他的背心和襯衫……在指尖碰觸到那充滿彈性的肌膚時,巴納比發現自己幾乎有種想要撫遍虎徹全身的衝動,他得費盡極大的理智,才能強迫自己將手拿離虎徹光裸的肌膚。

好險......差一點他就真的要出手了,巴納比在心中暗暗的鬆口氣。

   

「唔……好渴……邦尼?幫我拿水來一下……」半睜雙眼的虎徹呢喃著,聽來有些像是在撒嬌,雖然一個大叔用這種語氣會讓人起雞皮疙瘩,但巴納比卻發現自己居然覺得這樣的虎徹先生非常誘人……

他這是病入膏肓了吧?

   

盯著虎徹微微恍惚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地起身走出房間去倒水,但腦海裡想著的卻依然都還是虎徹先生。

一想到那人現在就在自己房間,內心就有股莫名的騷動,有點雀躍又有點焦慮,各種心情五味雜陳地揉合在他心中,讓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是高興還是低落。

……真麻煩」對於自己這種少女般的心情,巴納比也忍不住自我吐槽,他以前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而且對象還是個大叔……

倒了杯水走回房間,當他看見那個本來應該在床上乖乖躺著的男人,居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床上,然後蹲在他的床頭櫃邊不知道在看什麼……

糟糕、那個保險套……萬一虎徹先生看到了,會不會以為他是個私生活很亂的人……

他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去,卻發現蹲在那邊的虎徹注意力並不在他擔心的事物上頭,而是另一個、放在櫃子最下層抽屜裡的東西。

   

那是一塊殘破又帶著燒痕的不起眼布條,正躺在虎徹手裡。

   

那、那個是……看見自己小心藏在最底層的東西居然被翻出來,巴納比尷尬得連一頭撞死的衝動都有了。

那種像是被喜歡的人發現到自己私藏對方什麼東西、秘密被發現的羞恥感,正強烈的湧上。

   

……虎徹先生……」巴納比語氣有些虛弱不自在的喊著,他由衷的希望虎徹現在還是醉到尚未清醒的地步,這樣就不會記得他看到什麼……甚至最好是不記得那布條到底是什麼……

只是顯然他的期望並沒有被上帝聽到,虎徹聽見他的聲音轉過頭看他,那張臉上帶著幾分困惑、幾分羞赧又有幾分意外,表情複雜的回望著巴納比,雖然眼神還是略帶迷濛醉意,但看上去應該是有些清醒。

   

「邦尼這個……」虎徹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不好意思。

   

 

虎徹沒想到自己會翻到這東西,一開始他只是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在巴納比房間,乾淨到有些冷清的房間一點也不像個獨居的單身男子,唯一感覺比較有溫度的東西,是巴納比放在床頭邊和父母的合照。

他的好奇心又忍不住在這時發作,雖然已經被小楓發過脾氣說他怎麼可以亂翻別人的東西,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關心……對巴納比這個搭檔也是。

所以就忍不住的東翻西翻,看這隻小兔子有沒有藏什麼比較像正常青年會藏匿的東西,例如A書啦、色情片之類的。

   

但巴納比的房間比他想像中的還要乾淨乏味,他想像的那些東西一樣也沒有,乾淨到他懷疑這隻兔子是不是有潔癖。

接著當他看到巴納比床頭櫃上的那枚保險套之後一愣,因為在巴納比房間什麼也沒有,卻偏偏出現這麼一個保險套還真的只有這一個,抽屜裡也沒有其他完整的盒子。

所以他猜想那或許是火焰紋章塞給對方……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性,誰叫火焰紋章三不五時就在騷擾其他同伴,除了空天那傢伙他沒轍、折紙太稚嫩不是他的菜之外,他、巴納比還有野牛,三不五時就被火焰紋章吃豆腐調戲,這玩意兒八成也是火焰紋章塞給巴納比的。

   

但是,為什麼呢?

他一邊胡亂想著一邊繼續偷翻巴納比的櫃子,接著就在櫃子最底層、放著當初他在巴納比的莎曼珊阿姨家看到的那本、仔細剪貼關於巴納比消息的剪貼相本,以及巴納比一直很珍惜的藍色機器人,看到這兩樣東西他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兔子的寶物格嗎?……失去珍貴童年的巴納比,對於過去重要的家人也只剩下這些了吧?想到這裡虎徹忍不住湧起一股心疼。

   

「嗯這是什麼?」在他準備關上抽屜時,壓在幾本相本之下,隱藏得極為小心的一個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仔細一看似乎是一個邊緣略微燒焦的布料,不明白巴納比為何小心的收藏著這種破布,也像有某種不明的吸引力,催促著他去抽出那塊布。

當他拿出那塊布看清那是什麼東西時,不由得又是一陣愣怔,有點眼熟但他一時想不起來,然後就拿著那塊布發起呆,直到巴納比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時,那個熟悉的理由才像閃電般打進他腦袋,讓他有些猶疑的回頭看巴納比,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個完全。

這個……應該是當時他們在英雄學院那天戴的錦帶吧……為什麼邦尼會留著這種東西還有被燒過的痕跡……

   

等等、燒過……他記得,自己那天替邦尼擋下狂徒的攻擊時,好像身上還戴著這個,之後就……該不會、這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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