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零時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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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起床了,怎麼今天還在賴床嗎?」不識相的聲音伴隨著碰碰碰的敲門聲響起,那是海棠家三男,亞樹的聲音。

    嘖、亞樹這小子……

    晴鬱悶得有種想要把弟弟抓起來扭一扭的念頭,為什麼每次他想做到最後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打擾呢?

    不過都這樣了也不能真的做下去……他們家隔音可沒那麼好,等一下被亞樹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那傢伙絕對會衝進來抓著他大罵,說他這個大哥是性騷擾未成年少年的大變態之類。

    說起來,亞樹雖然嘴上和態度上乍看好像有幾分排斥零,但卻是個標準刀子口豆腐心的傢伙,脾氣一來的時候總是口不擇言,但其實大多沒有惡意只是瞬間的發洩,事後又會自己後悔自己說過的話,零如果發生什麼事,也總是最先破口大罵,直來直往有話直說,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個性非常好了解。

    這大概也是零為什麼有好幾次曾被亞樹說話刺傷,卻又不討厭亞樹的原因吧?比起只做表面功夫說一套又做一套,反反覆覆讓人搞不懂的人,起碼亞樹是很「真」的一個人。

    這對從不懷疑別人是否在說反話、或話中有何深意的零來說,亞樹的直或許比晴要來得透明易懂。

    不甘不願地放開零,晴認命的抓過衛生紙替零擦乾淨,然後溫柔地在零臉上輕輕一吻。

    「去浴室稍微沖洗一下,嗯?」晴用溫柔甜蜜到像是要溺死人的語氣哄誘著,零點點頭之後,又有些遲疑的看著晴。

    「晴……呢?」

    「不用擔心,這點小事我等一下可以自己解決。」

    「但是……」

    「唉呀,我們家愛操心的老么又想太多了,下次吧,現在不出去,等一下亞樹又要喋喋不休了。」晴用另一手摸摸他腦袋,很快的把零送出自己視線,然後才變了一個表情,有點欲哭無淚的趴在床上。

    真的是超讓人鬱悶的……他到底有多久沒有做過那檔事啦?雖然有發洩但總是DIY也讓人覺得無限淒涼……

    看得到卻吃不到簡直是個酷刑……自己怎麼撐到現在的都不知道,而且更悲劇的是,就算現在還是有一堆人想倒貼上來他也沒那興致,或者該說,他現在除了對零有感覺以外,其他人不管男女都勃起不能……如此悲劇。

    每次都這樣踩剎車,遲早他會因為這樣而內傷。

    ……算了,他也知道零還小……他也不能真的做出什麼犯罪行為,只是對著可愛的零,他每次都忍不住想對他做出各種事、想看那張平常總是面無表情的臉龐,在自己懷中綻放出各種不同的表情。

    雖然有點捨不得零傷心難過,但又想看他哭泣的模樣,惱怒的模樣、開心的模樣、害羞又彆扭的模樣……所有只有他能夠看見的那些不同面目的零。

    雖然他很高興零越來越能和其他人自然相處,而不是像幼年時,只要一到人群多的地方就會發顫害怕、甚至到嘔吐的地步,但有時他會自私的希望,零眼中永遠只有自己,不會有別人烙印在他心底,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零有多可愛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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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時晝 01

 

    一直以來,對晴而言,他以為對他最重要的人就是那兩個弟弟,不會再有人比得過了,他可以接受身邊的人都笑說他是個戀弟狂也無所謂,反正弟弟們對他而言是最重要的存在……他一直是這麼覺得,也以為那就是自己內心的想法。

    直到那孩子出現為止。

    那天,當幹子小姐帶著那孩子出現在自己眼前時,沒由來的,他內心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受。

    除了那種被宣布多了一個弟弟之外的莫名其妙,還有一種遺落了什麼的悶窒,在他內心隱隱抽痛著。

    那孩子明明長得很秀氣、很好看,稱得上是個美少年,卻面無表情,白白浪費了那張臉蛋,而且照理說也不是他的菜,卻不知道為什麼讓他轉移不了視線。

    幹子小姐說,那孩子在五年前還沒發生那件事故之前,就已經被他父母給收養,成為他們家的一份子。

    只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將人接回日本,就發生了那樁悲劇,加上他當時為了兩個雙胞胎弟弟就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在春子的判斷之後,決定先擱置這件事。

    幹子小姐說,雖然那孩子法定養父母是他的父母,但一直以來的照顧與監護的人是他的親生母親春子,而現在則是要把撫養照顧的責任交給他了。

    幹子小姐說,那孩子叫做零,是當年發生那件事之前,他在放假去加拿大渡假的兩個月期間所認識的孩子,在他失去那段記憶之前,他曾允諾那孩子以後要在一起生活,那孩子只是要完成當初的諾言而已。

    幹子小姐還說……

    不管幹子小姐還說了什麼,他那時其實都聽不太下去,只覺得一切無比荒謬,還有那個永遠恣意妄為到過分境界的生母,明知道他的狀況還把人就這樣丟過來日本?

    總而言之,他那時對零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在恢復那段記憶之前,只覺得看到零時,都有一種煩躁在內心的角落騷動著。

    因為零總是沒有表情,所以他不懂零到底是高興還是悲傷、或者討厭,那種木頭人一樣的人對他來說最為苦手,在他當牛郎時,那種對客人敏銳的察言觀色功力,好像在這孩子身上都不適用。

    只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他發現零並非如他所想的那麼面癱,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把他脆弱、多愁善感的那一面,收在別人無法輕易發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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